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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喻黄)弱点 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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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您不用担心,我们这一赛季队伍磨合的很好,我有信心会拿到比去年更好的成绩的。”

“嗯,你自己的事业你肯定是心里有数的,妈妈不担心,我不问了,吃饭吃饭,你爸爸今天才买回来的新鲜的河虾,多吃一点。”

喻文州一家在饭桌上吃着年夜饭,电视里正热热闹闹的播着春晚,客厅里摆着刚从花市里买回来的盆景,家里贴着大红色的剪纸窗花。

新一年一定会是个好年吧。

战队也是,自己也是,还有黄少天……也是。

“队长队长你们吃完年夜饭了吗,我小爸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啊我要吃的撑死了……还有我去阳台上给你打吧这信号不太好,你等一下啊。”

距离十二点还有几分钟,喻文州在自家的阳台上拨通了黄少天的电话,听见对方仍旧元气满满的声音,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。

“好,那我也去阳台打给你。”

冬季长假结束后,二月份正式开始下半赛季的比赛。因为春节休赛一周,比赛也才进行了一轮。蓝雨主场对贺武打了个10:0的开门红,虽然不能松懈,但这着实也给了大家一个过年的好心情。

打开落地窗,喻文州家的阳台是开放式的,他的Omega母亲养着许多花花草草。喻文州干脆趴在栏杆上,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,微凉的风吹在身上,他也清醒了几分。

“队长是这样的啊,我爸爸和我小爸一直都在关注着咱们的比赛你知道吗,他们说荣耀很好玩还买了账号卡,刚好咱们这赛季第八区不是开了吗,我就让他们去新区,然后加咱们蓝溪阁公会了。哎你说我要不要让大春关照一下他们啊,不过好像也不太好是吧……”

喻文州看着窗外不断炸开的烟花,带着笑听完黄少天说的话,而后柔声问他:“少天,你听听烟花声?”

他把手机拿的离自己远了一些,高高的举向空中,恰好有七八朵烟花连续升空盛开,爆出的声音有些刺耳,却十分的热闹。

电话再被喻文州拿回来的时候,对面久久没有其他声音,喻文州问了一句:“少天?”,黄少天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:“文州……新年快乐。我爱你。”

黄少天的话简单,每一个字却都像是从心尖上揉碎了掉出来的一样,听的喻文州满心腔都发烫,烫的他整个人都顿时失了语。

电话一直在显示通话中,并没有挂断。两个人却都说不出什么话来,只是静静的拿着手机,听着对方或深或浅的呼吸声。

“少天……明年过年的时候,我陪你回家见你爸爸和小爸,好不好?”

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个……我想这两天就跟他们说咱们的关系……”

黄少天的话语声不复平时的清亮,而是带了些软糯,声音越嘀咕越小,喻文州答了一声好,黄少天那边就不再出什么声音了。

喻文州正疑惑,只见他妈妈推开落地窗朝他喊了一声:“文州,要跨年啦,快来!”

他也没有挂断电话,而是先回身进了客厅,随着电视屏幕上春晚主持人的倒数,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干了杯,互相道了新年快乐,这才算是过了这个年。

守过了十二点,他们家就习惯性的当作这一晚的活动结束,春晚也不再看,关掉电视就准备就寝。由于现代建筑材料的隔绝效果好,外面的炮声和巨大的硝烟味都进不了屋子。喻文州回到自己房间关好了门,一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已经十几分钟,他再对着话筒喂了一声,却意外的听到黄少天有些哑的声音。

“文州,我……”

“嗯?”

喻文州问了一声,却没得到对方的回答。

听筒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,似乎是摩擦布料发出的沙沙声,还有黄少天刻意压住了的呼吸。喻文州有些担心:“少天,不舒服?怎么了?是胃难受,还是感——”

“我想你。”

对方的声线带着压抑与难过,听在喻文州耳朵里简直是如同黄少天受了天大的委屈。他立即就是心一痛,使劲用指甲掐了掐手心的肉,闭眼思索了一小会儿,对黄少天说:“少天,你现在能出来吗,就下楼一会儿?我开车去找你。”黄少天嗯了一声,而后小声地说:“我等你。”

喻文州挂掉电话跟爸妈打了声招呼说出去溜达一会儿就下了楼,在市区里也飙到将近80公里的车速,听在黄少天家附近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,没过十分钟就隔着车前玻璃看见穿着家居服就跑下来的人。

黄少天的头发有点乱糟糟的,脚上随意蹬了一双运动鞋,面上带着焦急,黄少天拐过前面的拐角就认出了喻文州的车,一路朝这个方向快跑过来。喻文州下车换到了后排座位,刚坐下另一边的车门就被打开,黄少天迅速的钻了进来,没等他扑到喻文州身上,对方就给他来了一个急切又浓烈的吻。

在战队里虽然也是只有到周末打完比赛才得到一点空闲,平时虽然忙碌又紧张却能时时见面。此刻放了春节假,不过才一周假期过了不到两三天,却连休息的心都没有,似乎连一分一秒的短暂分别都忍不得。

两个人吻得像是要把彼此给生吃了一样,Alpha本能地释放信息素去侵占Omega的感官系统,Omega也释放出大量信息素勾的Alpha更加难以把持。喻文州的手早就伸进黄少天的睡衣里,把他前前后后摸了个遍,黄少天则抱紧了喻文州的脖子,似乎生怕对方远离自己一样。

车后座的空间狭小,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姿势也并不是太舒服。亲了一会儿终于解了些馋,喻文州坐在椅子上,黄少天侧坐在他怀里,头靠在他胸口,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不说,只是和喻文州身体粘的紧紧的,不愿意分开一点点。

“少天,我脖子要疼了。”喻文州捏了捏黄少天的腰,黄少天顿时大怒:“你可别想我下来!这些天忙着走亲戚忙的都脚不沾地,就只能趁着半夜出来一次你还嫌我碍着你!”喻文州哭笑不得:“又胡说,你胳膊放下来我搂着你。”黄少天才不情愿的把抱着他脖子的双臂放下来,鞋子早被他脱了,双脚搭在车门上,好像是比刚才舒服了一些。

“少天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喻文州在他额头落下一吻,黄少天嗯了一声,喻文州才缓缓开口。

“我今天恰好看了一首古词,现在说给你听,嗯?”

喻文州垂眼,与黄少天抬起的目光交汇,浅浅的笑了出来。

“春日宴,绿酒一杯歌一遍。再拜陈三愿——”

这首词黄少天听过,至少他还读书时语文课的老师给他一定讲过。他还记得老师说这是写夫妻双方互相祝愿的事,喻文州这时给他念出来,虽然有点酸气儿,他却受用的不得了。

“一愿蓝雨夺冠,”喻文州念到这里,黄少天撑不住就笑出来了:“你改词!还改的这么不伦不类哈哈哈哈哈!”

“二愿亲友康健,”喻文州不动声色继续说,黄少天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,而后却在对方越发温柔的目光中渐渐息了声音。

喻文州低下头,抱着他的胳膊也用了些力抬起他的身子,向黄少天的脸靠近。彼此眼里的星光闪烁,在缓缓闭上时,嘴唇也终于印在了一起。

“三愿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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